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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市领导放心，我说的句句是实话！”曹大凯就笑着说道。“这件事管委会杨副主任应该知道，我以前跟聂书记是有仇的！如果不是聂书记为人处事深得民众爱戴，我何必来为聂书记讲好话？”
“聂飞同志，你跟曹总以前还有仇？”何中美就哈哈笑道。“说来听听！”
“倒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。”曹大凯就抢先于聂飞一步讲了。“就是当初洪涯县创建是聂书记负责的，我们清和塑胶当时是污染大户，这事情杨副主任知道，他当时是管委会主任。”
“污染和清污是一对矛盾体，你能这么讲，证明所言非虚！”何中美就笑着道，这句话算是对周焕山刚才的质疑是有力的回击了，周焕山想要在别人面前造成是企业家给聂飞说好话的假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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